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 宽敞的格子间,三间全透明的独立大办公室,穿着正装的男男女女各自忙碌着,敲打键盘和用各国语言讲电话的声音夹杂着传来,仿佛这个空间里的世界正在高速运转,每个人都在狂奔着追赶时间。
“你额头上的伤都好了吧?”洛小夕并没有被张玫的最后一句激怒,笑容灿烂,“在山di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抱歉。但是……苏亦承已经被我打扰习惯了,你操心太多了。” 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苏简安兴奋的飞扑过去抱住陆薄言,陆薄言愣了一下,旋即笑笑,抱住了怀里高兴万分的人儿。 这是……损友吧。
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,递上一杯奶茶和一小盒蛋挞:“张大叔,辛苦了。那个……你们苏总在公司吧?” 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
苏亦承也看见洛小夕了,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什么,旋即视若无睹的移开了目光,仿佛洛小夕只是一个陌生人。 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
看得苏简安差点被草莓噎住了,昨天她回应媒体的那几句话,藏了什么玄机啊?她怎么不知道啊?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
“别。”洛小夕忙说,“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,你送我去医院。” “有什么好介意的?昨天被拍习惯了。”
到了酒店,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。 唐玉兰看了蒋雪丽一眼:“简安,苏太太不是你母亲吧?”
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:“少夫人,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 “陆薄言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 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,齐齐站起来,沈越川说:“陆总,我们先出去。剩下的,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。” 他买下那颗钻石,委托给某奢侈品牌定制了一整套首饰。
“这个,少夫人……” 陆薄言也是昨天去的美国,这只是巧合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 陆薄言:“你们在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。”
陆薄言糟糕的心情稍有好转,让司机把音乐关了,顺便拉上窗帘不让太阳光刺到苏简安的眼睛。 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“站住!”陆薄言命令。 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,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,又顺势把她推到床|上,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,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。
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 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,瘫坐在地上,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,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。 “没事了。”
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